CP洁癖,雷直系乱伦。
本质是个双担,但由于“同人多受担”而我是个天秤座,所以看见偏颇严重的言论会激发攻控属性。
只有温柔的人才能看到这句话:LO主其实是个精分……嘘

【AL/盾冬】【ABO警匪AU】最远的距离(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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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CP:AL      副CP:盾冬     其他CP:ET  爹组尤其瑟爹黑化严重 慎】


我的愿望是元宵节完结


26.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埃尔隆德即使一直心有准备,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如此深谙他那位故交的脾气,以至于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建设,一连几天都在等待什么大新闻。所以当瑟兰迪尔就那么平静的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竟然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瑟兰迪尔带着无框眼镜和黑色的帽子,穿着蓝色的修身衬衫,袖子挽到手肘,手里抱着一沓书,站在那个他常去的咖啡馆前对他微笑。

就像他们刚认识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他们都很年轻,只需要在乎天气和学习。

这些回忆使得埃尔隆德有一瞬不明显的怔愣,但他官场沉浮多年,早就学会了隐藏摒弃这些不合时宜的感情。

他没有走上前,于是瑟兰迪尔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一起咖啡?”瑟兰迪尔说。

埃尔隆德盯着他看了良久,最后却笑了出来:“我以为起码有什么大炮炸弹直升机之类的。”

“用不着。”瑟兰迪尔依然微笑着,“我是说,如果你配合的话。”

“你知道自从他们签订协议,我就一直在等这一刻,所以我不会没有准备。”

“是啊,我被那份该死的协议逼的穷途末路,只能孤注一掷。炸弹直升机?”瑟兰迪尔讽刺的眯着眼,他摇了摇头,“有我就够了。”

埃尔隆德的心往下沉了沉,没有说话。

“别担心,我的威力很小,只可能殃及这个咖啡厅和你。”瑟兰迪尔很平静的叙述,“不过后事就不知道会怎样了,我毕竟是‘冷血无情的恐怖分子’。”

埃尔隆德再一次打量了一下来人,又沉默了几秒:“……牙齿?”

瑟兰迪尔微笑着默认。

其他人都是往牙里放毒药,这个人往牙里装炸弹,这很瑟兰迪尔。埃尔隆德微微叹了口气,他稍微松了松领带:“我接受你的邀请。”

 

瑟兰迪尔和埃尔隆德一路说着话上了一辆普通的出租车,瑟兰迪尔除了自己什么人都没带,他们一路慢悠悠的开到鳄鱼旅馆。

埃尔隆德注意到旅馆没几个人了,只有一个管理员坐在吧台后打游戏——这应该是今天才发生的事,他一直派人注意着这里的动向。

两个人都不需要带路,径直走进了那间莱格拉斯和巴基躲过的地下室。

 

 

27.

埃尔隆德在咳嗽,这让施暴者暂时停止了对他的单方面殴打。这是埃尔隆德失踪的第24个小时,目前还没有新闻报道出来,但对面的内阁秘书府灯火通明,车来车往一整天都没有断过。

瑟兰迪尔看向半露出地面的窗户,外面来来回回,人影浮动。

“我一直在想该怎么收场,我是说,我和你。”这是瑟兰迪尔把埃尔隆德绑在那张椅子上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想了二十多年。”

瑟兰迪尔坐到年久失修、老旧发霉的像是随时要坍塌的桌子后头。他用手机摄像头对准埃尔隆德黑紫的颧骨和挂着血丝的嘴角。

“我再见你的时候该说什么?”

“我该指责你吗?”

“还是干脆给你一枪了事儿。”

“我们需要观众吗?要几个合适呢?”

瑟兰迪尔自说自话拍了许多张埃尔隆德狼狈的照片:“我们不能有太多知情观众,因为我们的故事老套到丢人,我不能给任何人说。”

埃尔隆德终于睁开肿起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瑟兰迪尔的父亲是罗马尼安驻伊利亚德大使馆的大使,母亲是一名伊利亚德教师。那个年代两国还没有交恶,所以瑟兰迪尔得以在瑞文戴尔出生,长大,与埃尔隆德成为了大学同窗。

没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相爱,他们看上去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但他们就是在一起了。

然而就像某种诅咒,他们在一起的同月,罗马尼安和伊利亚德的关系紧张了起来。

没到五个月罗马尼安宣布与伊利亚德断交,撤离大使馆。但就在此后第四天,伊利亚德一场重大的政治晚宴被炸开了花,多方证据都指明是罗马尼安所为,两国正式交恶。

那个冬天不论在埃尔隆德眼里还是瑟兰迪尔眼里,都是那么难熬。

瑟兰迪尔必须得跟着父亲离开。

但他是怎样骄傲的人呢,怎么会因为这样在当时的他看来毫无道理的原因和热恋中的情人分开。

他拒绝和父亲走,大声表明自己身上流着一半伊利亚德的血,他生在这儿长在这里,他眷恋这里,理所应当。

但他未来的alpha显然和他父亲的观点一致。

他大概真的被宠坏了,他父亲的最后期限到了,不得不坐船离开,他目送船只远去,对气急败坏的埃尔隆德得意洋洋。

他以为他赢了,因为埃尔隆德妥协的跟他商量后面该怎么办。

就是在这间屋子,这个半地下室。

他们做爱,埃尔隆德虽然拒绝标记瑟兰迪尔,却答应了和他一起离开瑞文戴尔,去别的城市。

只是瑟兰迪尔没在机场等到埃尔隆德,只等到了遣返小队的队员。

 

瑟兰迪尔面无表情的摁动着手机,“叮咚”两声,邮件发送成功:“既然没有知情的观众,就让所有人都成为观众吧。”

 

 

28.

“据本台刚刚接到的匿名爆料,内阁秘书埃尔隆德·伊姆拉崔疑似已被不明犯罪团伙绑架。绑匪声称此次绑架并无政治意图,而是纯粹的个人恩怨。他们希望能通过我们告诉埃尔隆德的家人,特别是他在警署就职的小儿子,阿拉贡。如果他希望救他的父亲,就去找那只阁楼上的野猫——”

阿拉贡再一次按了暂停。这段新闻已经被反反复复播放了无数遍,他不知道这些媒体究竟是怎么想的遇见这种事敢不先通知相关部门,就直接播出新闻,就像他不知道那群人想干什么。

整个内阁秘书府都因为此事乱成了一团,这个新闻一出就仿佛重磅炸弹再次砸下,埃洛赫从事发到现在就没回过家。

 

阿拉贡被国防部等各种组织叫去谈话,直到深夜才能自由活动。此时媒体的消息已经被压制住,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按照和特警部队说好的计划执行,率先回到了格瑞历夫,或者说,莱格拉斯之前的出租屋。

 

那屋子还保持着原样,估计房东还不知道他的租客已经离开。阿拉贡环顾了一下四周,包括莱格拉斯当天放在茶几上的水杯都还在原处。他缓缓的走上楼,阁楼是锁死的,但那锁头已经生锈,他用拖把杆很轻易地就将它捅掉了。

阁楼很小,一目了然,最突兀的就是放在桌面上的手机。

一个半新不旧的,盲人手机。

阿拉贡停顿了一下,才伸手拿起它。那里头大部分信息他都很熟悉,甚至80%都来自他。只是在通讯录里,多了一个陌生号码,没有名字,也没有与之相关的通话记录。

 

阿拉贡拨出了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了,那边没有说话,只有轻轻地呼吸声传过来,但阿拉贡几乎立马,就猜到了那是谁。

“莱格拉斯。”他说。

对方听起来并不意外:“阿拉贡。”
“你们想要什么?”

“想解决问题。”

“嗯?”

“明天中午十二点,”莱格拉斯的语气不带感情,他说了个地址,距离这里不远,靠近那个垃圾回收场。

“如果你不来,你会收到埃尔隆德·伊姆拉崔的尸体。”他最后以此作为结束语,挂掉了电话。

 

“一个陷阱。”

就在阿拉贡举着手机出神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身后惊醒了他。

阿拉贡猛地回头,高大的美国人站在阁楼矮小的门口。他不知道他站了多久。

阿拉贡点了点头:“也许。”

“我也许能帮上点儿忙。”

“不用。”

“阿拉贡,你不相信警察,起码要相信朋友,而且。”史蒂夫顿了顿,“这事儿并不是完全和我无关,巴基在为他效力。”

“什么?”

“是的,”史蒂夫点头,视线扫过整个阁楼,“莱格拉斯嘴里的阁楼上的野猫,指的就是巴基。那天一起去你家盗文件的人里也有他。”

阿拉贡了然的点了点头:“你觉得后天他会来?”

“是的,他显然和莱格拉斯绑在一块儿了。”

“……嗯。”

“那么现在,能告诉我具体情况了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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